深夜的街道，车很少，人也很少，程子同开车行驶在清冷的街道，心绪有些恍惚。

着安全带，符媛儿的身体也被惯性往前猛推了一下。

“我和他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，她的模样有些紧张，双手紧紧握在一起，曾经的过往，似乎她不想提。

“不是帮我，是帮程子同。”

或许，他还没对助理说到底价的事情。

坦坦荡荡，光明磊落的争取不好吗。

她愣了一下，随即唇边挑起一抹冷笑。

有些事情，是不是已经不像他想象的那样了……

她刚听到季妈妈推测是程子同说了什么，导致季森卓犯病时，心里就犯这种嘀咕。

严妍往上撇了一下红唇，“高兴事没有，拿不定主意的事情倒是有一件。”

“程子同，你……”她有点被他吓到，他从来没这样急切过，像存心将她撕裂了似的。

“你打算怎么做，起诉她？”程奕鸣问。

以她敏锐的职业嗅觉，程奕鸣的黑料八成就是这个了。

策略？

“你别看我，我没有杀人的嗜好。”程奕鸣冷笑，一语将她的心思点破。

符媛儿也还没想好，但就是这一瞬间，她觉得应该过去，所以她下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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